2.近日的一天早晨刚过7点,就有一位年老的乞讨者背着个布包,来到过街天桥上蹲着要钱。早上比较冷,他穿得很厚,头上戴着帽子。
记者发现,从早上7点到8点左右,总共有15个人给他钱。加起来总共有10块钱左右。这位乞丐说,他以前也是比较晚才出来讨的。但是有一次早上他醒得比较早,反正睡不着,索性就出来要饭了。就是那一次,他发现早上七八点的时候街上给钱的人比较多,因为很多人在等公交车上班,都会准备零钱,而他就在公交车站附近的过街天桥上要钱。
8点半左右,他从布包里掏出头天一个路人给的半包饼干吃了起来。他说自己是河南人,今年53岁,目前跟老伴住在地下通道里。他老伴也在乞讨。说起为什么要出来要钱时,他很激动地竖起4个手指说:“4个儿子,没有一个有出息。儿子都结婚了,我和小儿子住,但是小儿子的媳妇把我们赶出来啦。”
14时许,过街天桥上开始有人摆地摊,他只好走到天桥两边的楼梯上坐着。据记者目测,他们俩今天总共要到了三四十块钱。
3.某日上午10时许,一名4岁女童站在八角地铁西北出口,伸手乞讨,喊着“叔叔、阿姨可怜可怜我吧”!她的背后跪着一位“老太太”,佝偻着背,头埋得很低,包着头巾。据城管队员介绍,当时孩子向过往的行人说,她家是河南的,她和奶奶两个人流落在北京,没有其他亲人只能以乞讨为生。过往行人不时地朝地面搁置的乞讨罐内扔着零钱。
队员们发现两人后上前询问她们是否需要去救助站。谁知“奶奶”却用衣服紧紧裹着自己的头,怎么也不肯抬起脸,更不肯说话。队员上前准备去扶“奶奶”起来,可这时“奶奶”见势不妙,突然站了起来,撒腿想跑。吃惊的队员顿时愣住,然后上前去追,终于把“奶奶”拦了下来。
原来这名“奶奶”其实是孩子的妈妈,今年28岁,姓齐,家住河南洛阳,来北京2年以乞讨为生。真相大白后,女子解开包得严严实实的头巾,又撕下脸上的“皱纹”,露出年轻妇女的真容。
女子说,为了引起人们的同情,讨要更多的钱,她每天装扮成孩子的奶奶,穿成老年人的模样,包住自己乌黑的头发,还用薄膜把脸上贴出皱纹。为了不露出破绽,还故意一直低着头不说话。城管队员教育了齐某不能用欺骗的方法乞讨,母女俩拒绝了救助后离去。
4.日前,广州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完成的一项社会调查报告显示,广州流浪乞讨者超过95%属于“职业乞讨”。专家建议,对那些确属家庭困难和社会保障无法解决生存问题的行乞者,有关部门可对其发放“行乞信用证明”,以进行分类管理。
5.昨日,记者问东街口一个乞丐:“有人管你们吗?”他回答:“没有,警察和城管在面前也不会管,刚才我坐在下面,一个交通协管员说下面是主要干道,让我到天桥上面来。以前乞讨人员被收进收容遣送站后,会被送往原籍,现在都不会了。”
目前,究竟什么部门可以对街头泛滥的乞讨人员进行有效管理?福州市城市管理执法局市容处明确表示,他们目前并没有得到授权,无法对乞丐进行管理。福州市市容管理委员会也同样表示:“在管理城市乞丐方面,我们现在并没有什么有效手段。”
谈及乞讨问题,福州火车站站前派出所所长也连称头疼:“我们现在还没有行之有效的措施来管理这一特殊群体。这些人有的纠集在一起,给社会治安造成隐患,有的强讨强要,引起市民以及游客的极大反感,乞丐群的存在也影响了城市的形象。有时候,为了安置他们,干警们不得不自己掏腰包。”
省救助管理站站长卓伟煊表示,乞丐是一个社会问题,乞丐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。《城市生活无着的流浪乞讨人员救助管理办法实施细则》中规定,救助管理必须是自愿的,如果流浪乞讨人员不愿意接受救助,救助管理站无法强制对其进行救助管理,如果受助人员自愿放弃救助离开救助站,事先告知后,救助站也不得限制。
福州市民政局福利处工作人员同样表示,在职能划分方面,乞丐的确是由民政局福利处管理,救助管理站具体实施。以前的模式是公安收,收容(遣送站)留,现在救助管理站只能作为救助方,如果乞丐不愿意接受救助,也就意味着乞丐管理处于一种真空状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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